旅游部长那边镜头刚架上,一波三折,风光大片,美人美景,阿富汗的宣传片发到网上。官方话术溢出来:阿富汗安全,各国游客请放心,快来玩,绝对没事,好山好水好风光。评论区各国语言那股质疑劲冲出来。现实就是阿富汗旅游现在跟跳伞一个味儿,天知道会不会真有勇士敢买张机票,拍张照片发圈,要是有,估计刷屏也没几天。
阿富汗的生活其实和咱们平日里能接触到的信息,落差感很重。每次新闻,提到的都是些难民、犯罪、高犯罪率的标签。要是让外人想象阿富汗日子,头脑里能蹦出点啥?恐怕是枪炮声、难民潮、暴力新闻。而阿富汗人在欧洲,尤其德法这些地方,形象更是全靠各种负面报道撑着局面。
德国内政部那边宣布,第二批犯罪的阿富汗难民,又被送回了老家,总人数81人,里头12个杀人犯、17个强奸犯,其它都是重刑分子。新闻社区里细节拉满。上一批28个,这一批又增加一大波,德国内政部表态说还会继续。德国网友那热评区,溜溜转,意思很直接:安全归根结底,靠自己把关,犯罪分子该遣就遣。
德国人能任由这些人在德国逍遥?没戏!这一波不是搞什么短期整顿,而是写进政策里了,连连加码。德国难民事务的关键节点,是那一年难民潮,默克尔站出来,核心理念,什么欢迎文化,什么人道主义,为德国招进了超过百万的难民,阿富汗和叙利亚来的最多。德国本国年轻人不愿意生,人口老龄化严重,一拍脑袋,觉得大批进口难民解决劳动力短缺问题。开工厂、进医院,都靠这些年轻力壮的阿富汗难民打基础。
政策落地初期德国媒体评论一片叫好,有种“救世主来了”的气势。本地工厂也觉得有了人干活。但许多难民来了以后,并没有按照蓝本设计的剧本行事。新闻层出不穷。暴力犯罪、性侵事件、入室抢劫。德国社会舆论越来越低落,各种难民犯罪数据接连上升。网友在论坛里晒数据、发语音,说一开始对难民抱有幻想,后来直接崩塌。
阿富汗难民在德国社会的表现,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民怨一波接一波。这不是什么政治立场变化,单纯就是身边事。德国许多城市,安全感下降。老年人晚上不出门,女性出行加倍谨慎。德国极右翼提前一步趁机操盘舆论,开始借这个难民问题猛攻政府。默克尔这一届背锅的事情,也离不开难民政策的争议。
2024年最新的导火索,是一起恶性持刀案,曼海姆市区,有人当街行凶,死伤严重。结果案犯是阿富汗裔。社会炸锅,新闻头版连发。总理舒尔茨也顶不住压力,号召重启遣返政策。原先的政策冻结了对阿富汗、叙利亚等一些高风险国家遣返,生怕这些人被遣返后遭遇报复。但是这次压力实在太大,流血事件白纸黑字写下来,老百姓压根不认什么人道主义。遣返政策一出台,这些年犯罪记录被拉清单,第一批28人去年8月被送回,这第二批81人又跟着走。
德国这个打击非法移民的动作还没完。新一年的 agenda,把打击非法犯罪分子写成了优先项。新闻里提到,德方除了加快遣返速度,还在边境查验升级、直接拒绝新入境难民,难民家庭团聚也大幅度紧缩。难民们的申请数量迅速下滑,德国治安趋势向好。慕尼黑、柏林这些城市新闻里也能看到街头警察多了一圈,安全回暖。网上评论很多在喊“终于恢复点正常了”。
阿富汗难民在德国被优待,待遇在欧洲属于高水平。住房、补贴、最快速度给配上语言老师,还能直接安排工作岗位,甚至阿富汗裔的家属也有工作机会。可惜,实际效果很有限。许多社区发现,难民和本地德国人文化隔阂太大。德国人对生活有自己的套路,阿富汗裔还是习惯自己一套生存逻辑。两边相互不理解,甚至彼此防范。许多德国网友在社交媒体里说,明明是安置难民,日常相处却越来越像是隔着墙生活,一个社区两个世界。阿富汗社区自成体系,内部事务本地人也管不了。警察局曾有采访,说许多犯罪线索根本无法渗透进这些团体。
这些问题最核心就两个字:融合难。德国给了这么高的待遇,结果本地社会多出来这么多治安问题。极右翼抓住机会,移民政策持续向收紧转变。德国主流社会舆论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,从“同情”变成了“警惕”。许多人开始反思难民政策,对政府压力越来越大。
要说这波“热情好客”的教训,德国是最醒得早、也最直接的。疫情、经济下行,这些难民负担也开始沉重。德国经验给大家上了一课,光有善意是留不住社会稳定的。文化隔阂大到一定程度,治安代价摆在桌上,谁都理解不了为什么还要硬撑。
总结其实一句话,彼此没有一块成长的历史,天生心里栅栏过不去。历史的经验书里写的清楚,中国人理解得最明白,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”。德国这一轮的难民政策大逆转,归根结底,是社会底层经验的总结。大家心里明白,社会融合不是喊喊口号、发点补贴就能解决的问题。
只看本国,也能把这个教训看得更明白。中国人其实把这套逻辑理得最顺,外来群体再好,也不见得就一定合得来。德国现在还在持续推进遣返策略,这事估计会成社会治理课本里的“经典案例”。不用废话,现实告诉大家,制度机制要有弹性,社会安全永远是第一位。德国的这轮调整,才刚刚开始,未来谁都得面对人口融合的这难题。
制度怎么定不重要,大家内心自有一杆秤。只要站在这块土地上,守的就是自家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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